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让徐兴全惊讶的是里面图纸的结构层次性,比他画的好多了。
徐锐跟着徐兴全进来,就站在徐长喜的身旁,自然而然的看到了纸上的铅笔画。
这种画法他见过的,他刚入部队时的班长就会用铅笔作画。回到宿舍,经常拿着铅笔架着木板抹抹画画。
后来,他们不是一个班了。
但有一次,那个班长把以前班的人集中起来,给全班同志画了全身像。
当然,徐锐不知道那位班长最想给他作画,就因为班长认为徐锐的伤疤配上他的表情有一种禁欲和堕落的美感。
可惜,徐锐为人太过冷淡,只有找全体作画的借口才能让徐锐配合。
那位班长画的人物栩栩如生,甚至人的情绪神态都一清二楚。
要比谢灵画的好得多,徐锐认为这是因为用纸和用笔的不同。
他记得那位班长说过,纸张的好坏,铅笔的软硬jīng确程度会影响画作的好赖。
徐锐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这位曾经的年轻班长最后以学习资本情调、崇洋媚外的罪名被纠察队带走。
后来,被人从宿舍里搜出一堆的素描画作,又因为家里有海外关系。最后以叛国罪论处。
这样想着,徐锐猛然看向画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