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杂志社的编辑之一,他的首要工作是审核定稿工作。
虽说他热爱文学,但任谁每天查阅无数次水平参差不齐的文章都会产生厌倦。
而今天同样如此, 从八点开始到现在整整一个多小时, 已经查阅无数文章开头的王一民摘下眼睛, 用手绢揉了揉眼睛, 然后叹口气。
从去年杂志社宣布征稿要发放稿费开始,寄来的文章越来越多。他主要筛选关于连载专栏的作品,可是近一年来好作品寥寥无几。
有一些文学大佬们则避世不出,另一些则已经风烛残年, 越是厉害的被过去那场动乱折腾得越惨, 毕竟当初这些人可是当时资产最为雄厚的一批人。
而如今活跃在各大报刊的, 大多都是新兴作家,他们似乎还沉浸在过去的文风里, 或者文笔太过刻意。
王一民翻阅手上的, 叹了一口气, 这种程度上其他杂志还行,可是人人日报还是不够格得。
把手上这篇放在被打掉的一摞里继续翻阅下一篇。
然后他就被开头吸引, 其实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节,但语言jīng致,平淡中又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这种新奇的手法吸引着王一民继续看下去。
yīn暗狭小的阁楼里,高大qiáng壮的许爱国弯着腰用炙热的目光扫向那个为他做着衣裳的女人。
女人黝黑的马尾辫垂在胸前, 许爱国的视线顺着柔顺的发梢看过来,饱满挺立的山峰,发育良好的曲线,让他想起昨夜的梦。
月梅感受到情郎的视线抬起头不由得冲他柔柔一笑。
许爱国感觉自己处在火里,然后他情不自禁地往女朋友身上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