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可你的事情,在我这里也许不值一提。
赵衍觉得,自己二十年的时间,几乎无往不利,可就是在眼前这个柔弱又倔强的女孩面前,似乎就是不太顺利。
他很是不明白,既然眼前女孩如此倔强,那就等她撞了南墙,头破血流后,自己在出手相助,似乎也不晚。
为何,他不愿意?
知道自己的想法是这许多年来最为诡异的一回,可赵衍还是没有让自己就此打住。
他单方面的为认为林若菡刚才一言不合扭头离开的行为,是女孩家特有的小性子,自己哪怕看在她的独一无二,也要包容几分。
想到这里,赵衍脸色恢复平淡,犹如在园中赏花,微风拂面,神态从优优雅且带着一丝淡淡矜贵。
“林姑娘,话虽如此,但也略有偏颇,”你的身子骨可没有你的性子这么强,粉身碎骨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偶尔或可求助于人,也是个不错法子。”
赵衍循循善诱。
林若菡心中嗤之以鼻。
“敢问赵先生,你此生可求助于人?”
赵衍一怔,除了师傅和师兄,几乎没有。
林若菡似乎在自嘲,又似乎在嘲笑他人。
“小事,无须求人;大事,求不了人。世间任何买卖都是公道的,关乎性命之事,必须用与性命相等之物交换,何必?不如将性命牢牢握在自己手里,哪怕无奈放弃,也是自己做主。”
赵衍挑眉,认真看着眼前之人,越是熟悉,她的棱角越是凸显。
虽然她的言论大多饱含壮烈之意,但道理确实无可厚非,可一个未及笄的女孩子说如此之话,新鲜之余,总觉得十分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