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吃疼,从幻想中醒来。
陈应搂着李秀宁的肩膀道:“我要发财了!”
李秀宁伸手摸着陈应的额头,疑惑的道:“不烫啊,天还没有黑,怎么就做梦了!”
“我没有做梦!”陈应指着驰道笑道:“如果把一个国家比作一个人,那么驰道就是身体里的血管,承提着运输养分的作用,你看过外科手术,你应该知道,对于一个人来说,血管意味着什么!”
长安城东宫,魏征与李建成正在下棋。
李建成拿起一枚棋子,若有所思的道:“长孙无忌的功名之心,还是太急切了,居然跑到辅公佑面前指手画脚只是”
魏征望着李建成道:“太子殿下以为,长孙无忌真是私自做主,更改秦王之令吗?”
李建成疑惑的道:“难道不是?”
魏征摇摇头道:“长孙无忌绝对不敢背着秦王行事,秦王此人外宽内忌,看似虚若怀谷,实在”
李建成狐疑的看着魏征道:“玄成以为,本宫该怎么做?”
魏征苦笑道:“殿下,接二连三地诛杀降臣,对大唐的声望不利,殿下应保住杜伏威性命。”
李建成狐疑地看着魏征道:“保住杜伏威一命?现在没有要想杜伏威怎么样啊!”
魏征道:“堂堂一等吴王,向长孙无忌磕头赔罪,你真以为这个朝廷还容得下他吗?”
李建成道:“杜伏威,怎么才能保住他的命!”
魏征想了想道:“那就让陛下将杜伏威收为义子,赐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