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活动都会参加,但是组织和管理的事情就放下了。
去市郊区的前一晚,谢秀平做了一个梦。
“我两在大街上走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硬是要拉着我去一个地方,说是去找你,可当时你就在我后面啊!
等我回头找你的时候,你居然不见了!”
“他拉着我,我也不好推开,又看你不见了,就跟着他走了。
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间房屋,果然看到了你,可同时也看到了二三十个孩子。
他们大的有十一二岁,小的还不会走路,他们很多都有残疾或者病症,一直拉着我,让我们帮帮他们。
当时我真的好无助,看着他们无助,我好像更无措了!
看着他们渴望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办,急死我了!然后就急醒了!”
谢秀平醒来后,躺在chuáng上给苏泽宇说着他的刚刚做的那个梦,一字一句的,话语中还带着梦里无措的情绪。
“你还是放不下‘大山’吧!没事的,我们只是退到后面,又不是不做事了,不管了。
你要相信,我们都是大山里生长的野草花,生命力qiáng着呢,奋斗力更qiáng,我们不仅自qiáng,还会帮着我们的同伴一起变qiáng。”
苏泽宇一只手抱着他,一只捏着他的胳膊,宽慰道。
“起chuáng吧!国庆他们去敬老院,他们晚点出发!我们去市郊的河坝村回来,还要回城里去香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