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胜男难以置信地道。

张成亮在旁边附和：“就是，居然还有这么傻的人，真是个臭煞笔！”

李丽皱眉道：“张经纪，你是柳欣欣的经纪人，代表的是爱瑶的形象，以后注意不要说脏话。”

“是是是，对不起，我一定注意。”张成亮点头哈腰道。

“对了，欣欣，你上午还有一个通告呢。”

芳芳提醒道，说着把柳欣欣最近的行程发给了张成亮。

“那我先走了，李姐，芳芳姐，胜男姐，晚上我请你们吃饭！”

柳欣欣向三人招呼一声，便转身出去了，张成亮先一步跑到门口，给她拉开了门。

“谢谢。”柳欣欣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走了出去。

张成亮朝三人微微躬身，也跟着出去了。

“莫姐怎么会安排张成亮给柳欣欣做经纪人？这多尴尬啊？”

待两人离开，李丽不禁对芳芳问道。

让张成亮“伺候”柳欣欣是莫烟的决定。

“烟姐说，张成亮还是有能力的，但他毕竟是从申鑫过来的，如果不测试一下，谁敢重用他？”

芳芳解释道。

“这么说，让张成亮做柳欣欣的经纪人，其实是对他的一个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