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了然,半跪着身子低下头,将她的寝衣的裤脚往上撸,她腿形白皙又匀称,小腿莹莹如玉,裤脚一路掀到膝盖上。
他瞧见第一眼,眉心就皱了起来。
这次的伤比上次的还重,上次膝盖上跪的乌青的一片,这次上面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她皮肤又白嫩,在这上面便是格外的吓人。
“怎么比上次还严重。”手指轻轻触了触那地儿,却是动作轻柔的不敢用力:“我的鸢鸢怎么这么娇气。”
胤禛低下头,拿了药膏在她膝盖上轻柔着抹着药,话是这般说,可涂着药的手指却是温柔的,细细的,一点一点,唯恐弄疼了她。
“这跟上次能一样么?”放在他大腿上的腿不悦的动了几下,叶南鸢满是委屈:“上次起码是跪在床榻上,这次呢?”
昨晚的场景一下子浮现在两人的脑海里。
怀中的人嘤嘤哭泣,还有那张书案嘎吱嘎吱响了整整一个晚上,一想到那个场景,她背对着自己跪着,烛火晃荡下那抹白,白的晃眼。
想到他昨晚自己那双手低下掐紧的腰,暗沉的眼眸晦涩了几分,下一刻却又硬生生的压制下去,胤禛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觉出有几狼狈。
他之前分明不算是纵、欲之人,每个月去后院的次数也不多,皇阿玛不知说了多少次他后院太过冷清。
额娘也是几次要给他添人,他都拒绝了,他嫌后院人多了吵闹。
对于枕席之欲,他也并不是太过热衷。兄弟之中,爱美人的除了老九,便是太子爷,他至今还记得,有一次宴席,太子爷喝醉了酒说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