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当日,花家四口都起了个大早。
花应庭为花长空披上外袍:“爹在战场上厮杀多次,煞气无数,什么邪魔霉运不侵,我给你穿上外袍,能保你离霉运远一点。”
“对。”卫明月替花长空束好发,“娘亲是大晋最厉害的女将军,由娘亲给你梳头发,那就等于是神佛给你开光。”
花长空:“”
母亲自恋的毛病,是好不了了。
“三哥,不要有压力。”花琉璃把装着考试用具的背囊放到花长空手里,“反正咱们家两个侯爷,一个郡主,就算你考不上好名次,我们也能把你养得好好的。”
不好好考试就要回家吃软饭了?!
一时间,花长空不知道自己该放松还是该紧张。
四人走出大门,在花长空坐上马车后,花琉璃在袖笼里掏出一面巴掌大的小旗,插在了马车上。
“闺女,你什么时候做了一面花家军的小旗子?”花应庭疑惑地看着在晨风中摇曳的小旗子,“插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寓意旗开得胜呀。”花琉璃拍了拍拉车的马儿,“马儿啊马儿,一定要保佑我三哥马到成功。”
“有道理,我们家乖女真聪明。”
坐在马车里的花长空无言以对。
有一堆平日从不上香祷告,临时才求神拜佛的家人,他既无奈又感动。
这种为了家人愿意放弃原则的亲情,无论是谁都不忍去破坏。
一家人把花长空送到送到贡院外面,花长空看向家人:“父亲、母亲、小妹,我进去了。”
“嗯嗯。”花琉璃点头,“无论怎样,三哥都是最好的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