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心都是偏的,Aneta就只看见了Evan对陆蘅的不满导致她有负面|新闻,却完全无视了陆蘅对Evan的多次挑衅。
陆蘅听了她的道歉, 翻了个白眼说:“虽然我想过这事背后可能有别人要整我信, 但居然是他。”
不过这样想想也挺合理, 毕竟Evan的脑子和那个所谓的“计谋”一样愚蠢, 陆蘅非常小心眼儿地在心里油嘀咕了一句。
她在心里过了嘴瘾, 之后又不满足地看着Aneta说:“所以你是用什么身份来跟我道歉的啊?我的好朋友?还是Evan的女友?事先讲好啊, 如果是后者,我可不接受。”
“只怕现在你想接受也不存在了。”Aneta扯了一下嘴角,笑容还是勉qiáng,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放下的,就算再小的一个伤口,愈合起来也需要时间。
陆蘅敏锐地察觉到Aneta的言外之意,她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却又不可置信地问:“Ann,你这话什么意思?”
Aneta看见她幼犬一样的神情,心里的郁郁都散了几分,回答道:“还能是什么意思?我跟他分手了。”
陆蘅被巨大的惊喜击中,保持着一个不妙的状态僵硬了好久,直到Aneta担忧地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人才像冰雕逐渐消融一样,露出里面活生生的血肉来。
“啊啊啊啊啊啊!”如果不是保姆车里空间有限,陆蘅简直恨不得蹦哒上天,如果心里多喜悦,她就能蹿多高,那她现在可能已经和太阳肩并肩了。
纵向的发挥余地被客观条件限制了,陆蘅只能在横向上发挥,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修炼来的本事,居然能在保姆车的座椅上滚来滚去,仿佛一只发疯的卷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