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功当然就连朋友也没得做,但她现在本来也不稀罕朋友这个身份。
“如果我撞不开这层次元壁,你就当我身死魂消了吧。”
Zac嘴角抽了抽,恨不得能把她扇醒:“你现在醉了,我不跟你说,但我就告诉你一句,你醒了绝对会后悔。”
“可是如果我不说,以后每次醉了,也会后悔啊。”陆蘅笑得天真,“那不如一了百了。”
酒jīng到底是引出了她的什么人格啊,怎么比现在还反社会?Zac头痛地揉了揉太阳xué,就在这时候,更让人头痛的情况也来了。
“Ann?……对,陆蘅是跟我在一块儿……不用不我……我载她回去就行……好吧,我告诉你地址……”
听Zac报完坐标之后,Aneta就gān脆利落地挂了电话,Zac回想到她听见两人正在酒吧时瞬间低沉的语气,只觉得大限将至。
“你得救我。”Zac看着陆蘅不能再悠闲的样子,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Ann要过来了,你得告诉她这是你自己的主意。”
陆蘅眯着眼睛看他,特别嚣张:“可以啊,叫爸爸。”
Aneta到的时候,一眼没看见陆蘅和Zac,直到走近了,才发现两个厮打在一起的身影。
“咳。”她站在一旁看菜jī互啄,许久都没个结果之后,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Zac先反应过来,连忙撒开手告了状:“她先的!”
陆蘅晕乎乎地倒在卡座的椅子上,听见这话还忍不住反驳:“我才没有,是你先动手的!”
“那你也不想想自己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