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想，傻傻的想。

没人知道，当某天她知道某个不为人知的真相时，她还会不会依然保持最初的想法。

血渗出来，浸湿了顾天赫左胸上一大片衣襟，他用手捂着伤口，“好很好”

站在原地，唐忆九用那最清冷的目光看他，“顾天赫你知道吗，和你接触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喜欢畜生。”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唐忆九却还这么云淡风轻，保护在顾天赫身边的人还是吃了一惊。

她到底想说什么，想表达什么？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扬唇，笑得轻快，“畜生永远是畜生，人有时候却不是人。”

这么浅显的一句话，任何人都能读懂其中的意思。

顾天赫被气得不轻，浑身剧烈颤抖，声音沙哑，“我顾天赫问心无愧，从没做过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你三番五次闯我行管，伤我的人，现在还死不悔改！”

“你问心无愧？”唐忆九突然就笑了，“你没做过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

“”顾天赫看着她，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屋内的芷尤看到伤成这样的顾天赫，心脏突然被什么牵动，生疼。

她不知道到底是自己错了，还是他错了，还是什么

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没来得急说，还有好多好多的真相没有解开，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求你别咳好吗，我有洁癖。”唐忆九勾唇，目光冷如寒冰。

“说吧，咳咳咳你到底想干什么”没受伤之前的顾天赫只想结束唐忆九的性命，可这会儿，他居然假惺惺的问起了这样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