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反目成仇，可是以前谁都看得出来凤戈对风骚男有点暧昧。

不用想也知道她喜欢风骚男。

就算风骚男不喜欢她，也不至于闹出这么严重的事来才对。

而且

最重要的事那些死了的人，凤戈居然有这么多为她卖命的人？

真是不可思议！

只是凤染夜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冷如千年寒冰的眼神对上凤戈那双幽怨的眼。

第333章 害人终害己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一瞬间静止。

两人目光擦出的没有火花，只有仇恨和敌对。

“凤染夜，我恨你！”凤歌想要笑，可惜却怎么都笑不出来，“我恨你，我恨你”

她再也没了勇气，没了刚才那种女王般能号令所有人的气魄！

她已经落到这个万劫不复之地，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就算想要杀了唐忆九，杀了所有和她作对的人，也没了机会。

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

即便她声嘶力竭，即便她狼狈不堪，凤染夜也依然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