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眼看着唐忆九，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好久好久，她嘲讽般的开了口，“唐忆九，你想过自己会有今天吗？”

她的声音冷到极致，却渗透不了唐忆九的心。

微微颔首，唐忆九笑得妩媚，“这是一个很没趣的问题，老子不想回答。”

“不想回答？”凤歌的唇边终于浮出了一丝冷笑，“今晚，恐怕容不得你！”

唐忆九闻声，目光微敛，笑意凌然。

凤歌见状，神色一紧，但却在极力保持她那永远都没有温度的声音，“到了这种时候了，唐忆九，你还笑什么？”

笑什么？

唐忆九勾唇，笑意更深，如花的笑，会让人有种错觉。

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她一人。

遗世孤立，却可以美得如此云淡风轻。

在这样诡异的氛围里，她笑靥如花，凤歌却觉得周围寒意瘆人。

她以为这一次，唐忆九不敢再开口，就算是开口，也是向她求饶。

因为在她手上握着的，有让唐忆九再也无法嚣张的东西！

可凤歌又怎么会想到，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唐忆九也依然处事不惊，“凤歌，这是想玩哪出呢？”

对，她用了一个玩字。

一个玩字就足以让对手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