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米外的黑衣人突然发出瘆人的笑声，并且，是女声。

仅听这一声笑，唐忆九已经猜到她是谁。

目光一冷，她敛气唇边一丝冷意，“凤歌，真他妈好久不见。”

闻声，黑衣人终于肯转过身来，揭开遮面的面纱

那一张成熟风韵的脸如此熟悉，唐忆九笑了。

果然是凤歌。

凤歌站在五米外，那一张永远都没有温度的脸，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黑夜，显得诡异至极。

她冷眼看着唐忆九，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好久好久，她嘲讽般的开了口，“唐忆九，你想过自己会有今天吗？”

她的声音冷到极致，却渗透不了唐忆九的心。

微微颔首，唐忆九笑得妩媚，“这是一个很没趣的问题，老子不想回答。”

“不想回答？”凤歌的唇边终于浮出了一丝冷笑，“今晚，恐怕容不得你！”

唐忆九闻声，目光微敛，笑意凌然。

凤歌见状，神色一紧，但却在极力保持她那永远都没有温度的声音，“到了这种时候了，唐忆九，你还笑什么？”

笑什么？

唐忆九勾唇，笑意更深，如花的笑，会让人有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