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不等她答话,苏子晨又说,“送你回学校。”
沉音入耳,莫小沫恹恹地“哦”了声,慢腾腾站了起来,棕色外套掉在地上,她和苏子晨同时弯腰去捡,两人的脑袋撞了下,“咚”的一声,痛的莫小沫叫唤起来,站在一旁目观全场的白桥一手捂住脑袋,轻嘶一声,为他们疼了一下。
莫小沫直起身,揉了揉无辜受累的脑袋,怒瞪了眼苏子晨的后脑勺。
她这脑子本来容量就不大,再撞多几下,装在里面的东西就要洒出来了。他知不知道过段时间她就要期末考了,考砸了他负责么?
苏子晨刚捡起外套,就被横空出来的一只手抢走了。
怒气磅礴。
盯着空荡的手心,他眉梢微微一提。
又惹她了不成?
莫小沫拿着外套转身,看着白桥那张秀气的奶油脸,心情才勉强有些好转,笑着将外套递回给白桥,礼貌道谢:“这位医生,谢谢你的外套。”
白桥倏然一愣,神、神马情况?
空气突然安静了数秒,白桥在苏子晨一记冰凌的眼风中火速回神,僵硬的手接过外套,解释说:“这衣服虽然是我的,但不是我”给你盖的。
白桥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子晨快速打断,音质偏冷:“莫小沫,走不走?”
瞬间凝结的空气降到冰点,让白桥莫名一怵,像被点了穴道般动弹不得。
苏子晨问完,也不等莫小沫的回答,自径大步流星的率先离开。
刺骨的冷流逐渐消散,解穴的白桥微微挪动眼珠,盯着毫无察觉的莫小沫,不由从心底开始膜拜这女娃纸,能让老师的脸一秒钟黑成碳也是一种难得的本事。
难怪老师说看不到她的努力。
革命之路如此漫长,骚年,奋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