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它听话,就是今天家里客人多,我从前总是将它关在公寓里,它很少见陌生人,今天才吵到了大家。”
周彻微勾起唇:“没事。”
白夏问:“老宅那边是怎么知道我们的消息?”
“是五叔来家里拿文件,撞见救护车了。”
“这么巧?那现在你生病的消息大家都知道了,对你有没有影响啊?”
周彻依旧只是微笑着说没事。
白夏有些累,坐在了卧室里的单人沙发上,她整体人都很想蜷进沙发里。
周彻看着她:“上来睡。”
她忙坐直腰板:“我不睡,我要下楼去看看阿月给你炖好补汤没有。”
“炖好了会端上来,你累了来床上躺躺。”
白夏怔忪地望着周彻:“你知道我累”她微笑,“我发现你有时候还蛮可爱的,就是不瞪我不训我,跟我好好说话的时候。”
周彻微顿:“夏夏。”
“要喝水吗?”
他点头。
白夏去接水,将水温兑得刚刚好。她喂到他唇边,他抬手接过。
可周彻却没放到唇边,而是将水放在床头柜上,手臂穿过白夏腰际将她搂上床。
他撕扯到了伤口,疼得皱了下眉。
白夏忙问:“疼不疼?我去叫医生。”
“别去。”周彻搂住白夏,“陪我躺一会儿。”他知道她累了。
“我不躺了,我还没换睡衣,刚刚抱了狗狗。”她有些欲言又止。
“那去换衣服,休息一会儿。”
白夏刚要摇头周彻便说:“听话。”
她只好起身去衣帽间找了一套睡衣,顺便快速地洗完澡。
她回到卧室时身上穿着一件水青色吊带裙。睡裙款式简洁,只是领口稍微低了一点,她慢吞吞走向大床,很不自然地埋着头提了提吊带。
周彻倒是愣住了,在医院里连续一个多星期的夜晚换装游戏后,白夏已经习惯了他说的“上床”就是要亲亲摸摸。她眼里的他还是那个失忆并且狂霸拽的男人,可他刚刚的意思只是单纯想让她进被窝里躺一躺,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