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回答“直了”,答了三遍。
白夏大眼清澈凝笑,她离他很近,呼吸总有意无意喷打在他脖颈间,他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滚烫,一直忍着配合她的主动。那两团柔软蹭得他口干舌燥时,她忽然起身,神态如常地“哦”了一声。
“哦,直了,我看见了。”
她淡定地下床,瞥了眼鼓胀的某处说:“阿彻,今天就练到这里,明天我想跑100公里,你帮我找个地方吧。”
“白夏。”周彻坐起身,“就这样?”
“什么?”白夏眼里满是无辜的疑惑。
周彻心尖上不是滋味,他身体里很难受。
但白夏神态如常,清澈如鹿的眼里只有疑惑,似乎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瘪嘴:“没事了,明天我帮你找地方。”他感觉嘴里很苦涩。
周彻下楼送白夏。
白夏只让他送到驾校后门便说:“这里离地铁口近,我自己回去,你也回去吧。”
“真不要我送你?”
白夏道:“不是都答应这半个月听我的吗。”
周彻点点头:“那你注意安全。”
白夏嗯啊一声,忽然笑着喊他“阿彻”。
她喊这两个字时,周彻浑身的神经都是紧绷的。
她翘起唇角走过来,夜色与月色之中,她整个人都是耀眼夺目的。
他有些失神地站在原地,她来到他身前,踮起脚尖吻住他唇。
他拥住她腰,在要回应时她柔滑的舌只是浅浅掠过他嘴唇,短暂地退离开,促黠一笑。
“晚安。”她笑得很温柔。
白夏说完走进夜色里,周彻怅然若失地拿起手机给她发微信:到家给我回个电话。
他忽然才感觉不对,作战计划第二条不是要展现他的性吸引力么,为什么今晚好像是白夏在撩他,主动权完全不在他手里?
白夏回到家后给周彻发微信:已到。
直了,真的直了,而且很直。
刚刚在周彻的宿舍里,虽然她没亲眼看到,但布料下面已经很明显,她舒出口气,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