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走下楼时发现了客厅里的行李箱,他猜到是沈悦,打开房门,沈悦正靠在走廊里玩手机。
沈悦听到动静走过来:“白夏怎么样了?”
“睡着了。”周彻系着衬衫袖口的纽扣,“我要走了,别告诉她今晚是我在照顾她。”
沈悦欲言又止:“你是怕她知道你趁她不清醒占她便宜吧。”她偏过头,毕竟是别人夫妻,哦,前任夫妻间的事,她不好插手,只能说,“既然已经离婚了,我觉得周总这样趁人之危还是很不好。”
周彻看也没看沈悦,径直走向了电梯。
白夏再次醒过来时头疼欲裂,窗帘外的天空湛蓝晴朗,她眯眼好久才适应明媚的阳光。
她坐起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身上穿的是睡衣,没什么不对劲的。
可她昨晚做了春梦。
关于她和周彻的春梦,他让她舒服到快要爆炸,她记得梦里的好多事情,周彻始终没有真正进入,他极尽技巧地用别的方式取悦她。这个梦里,她喜欢他的柔情和粗狠,喜欢他舌尖席卷的滚烫温软。她双颊发烫,喉咙里干渴,正好床头有一杯水,她抱起水杯喝见底。
她不记得后面的梦了,梦里的她也是醉的,在累得瘫软时只依稀记得他找到别的方式在她这里释放他自己,带着玫瑰香的沐浴液滑滑的,让胸口摩擦时不那么疼,她平时都不知道这些花样,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梦到。白夏忽然提起领口埋头看了一眼,似乎没什么痕迹,胸口一片雪白,但很酸胀。
门外忽然传来的敲门声将白夏吓得缩回被窝里,她听到沈悦在门外喊她。
白夏这才松了口气:“沈悦,你回来了?”
沈悦开门靠在门口:“你醒了,我都来看你三回了。”沈悦问她,“头疼吗?你昨晚喝酒了。”
“有点疼。”白夏下床,这才发觉双腿也虚软得没力气。
沈悦勾起唇笑她:“这‘酒’后劲有点大啊。”
白夏莫名脸红,忍着身体里的疲惫下床一本正经地叠被子,忽然被床单上的一团痕迹愣住。她刚刚睡的地方好像有一团液体干凝后的痕迹,她忙慌张地掀被子盖住。
“怎么了,昨晚大姨妈来了?”沈悦靠在门口笑着问她。
白夏说:“是,是啊。”
她背对着沈悦,觉得这一刻很尴尬。她怎么好意思告诉她的好朋友她昨晚做了春梦,还在梦里湿了
沈悦道:“你要是还困就再睡一会儿,不睡了就下楼喝点粥。”
“我去洗个脸。”
白夏收拾完回到楼下,先将床单放进洗衣机里后才回到餐桌前。
沈悦说:“有皮蛋瘦肉粥,还有两个水煮蛋,一杯醒酒汤。”
“你连醒酒汤都准备了?”白夏解开外卖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