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感兴趣的,你写的什么故事,跟我说说?”
白夏笑起来:“我啊,乱写的,就讲一个小白花女主被首富老公算计至死,重生后回来虐渣的故事。”
电话那头有片刻停顿:“男主还是这位老公吗?”
“不是了,换人了。”
“那就好。”
“啊?”
“方便出来吗?”迟敬州换了话题,“我在开车,会经过养老院。”
白夏看了下时间:“改天吧,你早些回家休息。”
“那过几天我邀请你,你别拒绝我。”
白夏问他有什么事情,迟敬州道他过几天生日。他说:“你答应吗?”
“你生日不是该有家人陪吗,我去不太方便,而且你应该有生意上的朋友来往”
“就我家人在,没有叫生意上的朋友,你放心,不会遇到认识你的人。”迟敬州握着方向盘,抿唇道,“刚刚拒绝了我一回,这回会是惊喜吗?”
白夏微微一笑:“你这么说我还敢拒绝你么。”
他笑:“早点休息,别写太晚。”
电话挂断后白夏才看见手机上竟有未接来电,是刚刚通话时拨进来的,她竟没留意到。她望见周烦烦三个字,正要放下手机,周彻又打过来了。
她滑到拒接。他再打了一遍,她停顿片刻接起:“有事吗?”
“刚刚在跟谁打电话?”
“没有事我就挂了。”
“有事,我在养老院门口,你出来一下。”
白夏正要拒接,周彻已经说“是的东西”。
她只好从书桌前起身,周彻说:“夜里凉,你多穿一点再出来。”
她在毛绒睡衣外面套了一件棉服,整个人显得很臃肿,跟在她脚边一同走出大门。路灯下,黑色汽车旁,男人高挑修长,穿着黑色大衣倚在车门处,见到她忙像小学生一样立正站稳。白夏看不真切周彻逆光里的样子,只望见他手里似乎真的拿着东西。
他捏得很紧,好像东西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周彻手上拿的是一个很厚的牛皮信封,里面装着五万块钱和一张信用卡。
他刚从z市忙完工作回来,这笔钱是给和白夏的生活费,原本可以直接转到她卡里,但他想见到她。他想起来她几次说他不够尊重她,而之前赵博艺给她发日结工资时便是把钱装在牛皮信封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