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不再回答她,紧绷下颔,一路开回家里。
他抓着她的手将她带回卧室,狠狠关上门。
再回头时,男人眸色里全是怒火。
白夏从没见他这样生气过。
“白夏,我对你太好了是吗?”
白白嘲讽地呵了一声。周彻穿着系纽扣的烟灰色睡衣,丝质的缎面在灯光下折射出光泽。他眸光如炬,居高临下俯视她,不带温度。
白夏移开目光,朝门口走去。
手腕被他拽住:“说话,你给谁摆脸色。”
白夏昂起头:“周老板,你让我出去看看。”
“你叫我什么?”
白夏冷冷地迎上这双眼睛,周彻的目光比她还要冷厉。
他们的四目相对里,烟尘匝地,如硝烟战场。最终,白夏忽然想透彻,她不该跟他赌气。
她只有两条路,要么忍,要么滚。
她手指握成拳,最后松开:“对不起,我想去看看。”
她语气也缓和下来:“你不在的几个月里是它陪着我,它就像我的朋友,我的孩子,它不单单只是一条狗,它对我很忠心的。”白夏望着周彻,“对不起老公,我是因为太紧张才情绪失控的。”
周彻冷冰冰盯着她许久。
他解开一颗睡衣纽扣,走到阳台透气。
白夏自己下楼去看。
周彻在她刚离开便按了房间里的呼叫铃:“把狗安顿在室外,明天带去检查。”
白夏很快回到楼上问他:“她们说不能回隔壁的房间?”
周彻点头,淡淡道:“检查之后没有问题,再像往常一样。”
白夏沉默了片刻,没说什么,去了卫生间洗澡。
她换了自己买的一套卡通棉质睡衣,暖暖的白色,上头有只领戴着潮墨镜的小猪佩奇。她站在床头:“我今晚一定惹你生气了吧,我回我之前那间屋睡”
“我让你走了?”
白夏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