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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首富领证 独我南行 393 字 2022-11-11

“从五月底,他以工作的名义多次请太太帮忙,送过太太两只毛绒玩意儿,妈的,真抠,别的就什么都没给过。”

“雇主是谁?”

“查不到,这个号码我打了是空号。但是”林诚道,“不用想您也知道吧,我有一张太太的照片,是雇主给这男的的。”

林诚将照片发给了周彻,周彻点开,白夏戴着那条纯洁之心粉钻项链跟人合影。这张合影自拍里只有白夏的脸,旁边的人全被马赛克糊掉了。可他不难猜到,五月底他在出差,白夏戴着这条项链去了老宅参加家庭聚会。

林诚打来电话:“就是这张照片,您看见了吧。这小子肯定不知道他动的是上城周老板的太太,他要是知道这是首富的太太,肯定也是不敢动的。”

“人怎么样?”

“打得半死不活。”

周彻稍微解气,沉声:“把他眼珠子给我抠出来。”

“周先生?”林诚认真道,“咱别做违法的事,我将他送公安局就好,让那边定罪。”

周彻说不:“他公司干什么的?”

“做儿童培训的。”

“恶意收费,不实宣传,虐待儿童。不用我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

林诚怔住,知道这个老板的个性,心里为赵博艺默哀了一秒:“我知道了。”

周彻找出烟点了一支。

男人深邃的轮廓氤氲在烟雾里,他只抽到一半便按灭烟蒂,起身走去卧室。

白夏睡得很沉。

壁灯下的女生样子很疲惫,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她脸颊,他轻轻拨开,拿纸巾一点点擦干她发梢间的湿汗。

这一晚,他睡得并不好。

赵华文说每隔两小时测一下体温,他隔了半小时就醒过来,自己坐在床头守着白夏,体温计测了好几遍,每次看到数字正常才算松了口气。

白夏这一觉睡了很久。

第二天,周彻守了她一个上午,就坐在卧室外的阳台上。

白夏到中午才醒来,睁开眼,脑子里昏昏沉沉,四肢没有力气,很想上厕所。

她坐起身看见落地窗外那个背影,想到昨晚,脸很红,心跳得也很快,也很紧张。她掀开被子,在床单上望见一团干掉的印迹,知道那是什么,脸刷地红透。

她去了卫生间,脚步声让周彻回过头来。

白夏出来时,周彻坐在卧室里的一张单人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