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吩咐完,黎夏看了看许焰和傅温玉,道:“许焰你先出去。”
许焰闻言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她跟傅温玉两个人。
黎夏坐在椅子上抬眼看着面前的傅温玉,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你留下吗?”
傅温玉与黎夏四目相对,嘴唇掀了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反倒噗通一下跪下了。
黎夏见这举动便知道傅温玉是要向她坦白了,便道:“说吧,怎么回事。”
傅温玉道:“小姐,在下之所以会参加比武大赛,的确是存有私心,但在下发誓,绝对没有想要伤害小姐的意思,在下只是和小姐拥有同样的仇人。”
傅温玉说着攥紧了手指,愤怒不已的说道:“二十年前,刘纪安与亲友上山狩猎,反途中突临瓢泼大雨,便躲在了在下家中避雨。家母生性善良好客,便拿出酒菜招待他们,好让淋了雨的他们驱驱寒气,以免受凉。可没想到喝到微醺的刘纪安见家母模样俊俏,便起了歹意。”
“不仅是刘纪安,还有随行的其他禽兽,他们一个个轮流”
身为女性的黎夏光是听到这种事情就觉得可怕,她看着傅温玉已经红了眼眶,太阳穴处都已经青筋暴鼓,她拍拍傅温玉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仇恨”
“不!你不明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刻傅温玉眼眶中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他咬了咬嘴唇侧过脸去,继续道:
“正巧那时家父打猎回家,正好撞见这一幕,刘纪安一行人害怕家父事后报官,找他们算账闹得京城人尽皆知,便选择了杀人灭口,就这样我的父亲与母亲在那一天双双被杀害,而年幼的我趁着混乱躲进了屋檐下的柴火堆里才得以躲过一劫。”
“后来,在下有幸被一位游侠收养,他得知在下的身世之后,便将毕生武功全都传授给了在下,并让在下回来了却恩怨。只可惜刘府戒备森严,我尝试数次都没能得逞。”
说着傅温玉开始解自己的衣衫,黎夏不明白傅温玉要做什么,刚想制止,便看见傅温玉裸露出来的上半身上面的伤疤一道又一道,其中一道还是鲜红色的,才刚刚结痂。
黎夏怎么都没想到傅温玉看似仪表堂堂、谦谦君子,身上却有着这么触目惊心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