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被强行矫正成了“弗兰”,因此,那位年纪尚小的幻术师好几次见到她都是鼓着脸颊,气呼呼地更像他头上戴着的青蛙帽子。
青年苍白的脸颊泛上了红晕,那是被她捏出来的人为痕迹。
但因为只有一边的原因,看上去有一点奇怪,她试探着问道,“贝尔为什么要用刘海把眼睛遮住,只是爱好吗?”
“嘻嘻嘻谁知道呢。”他道,而后有些病态地笑了,“杀意可是代表着爱意哦,无法控制地杀意是无法控制的爱意,是不是听起来很roantic?”
青年的尾音落得极轻,那一个英文字母被他用着标准的读音念出来,浅色的唇瓣微张,只看得到嫩粉的唇肉,“璃花酱。”
似乎是作为“贝尔前辈”的礼尚往来。
她则是反问道,“杀手的浪漫吗?”
话说出之后,她才后知后觉得想起来,这句话并不需要用疑问句,她和贝尔两个人都拥有着杀手这个身份。
更恰当地来说,是黑手党。
她突然说起曾经不知道在哪本书里看到的知识,“对于黑手党来说,亲吻对方的手,表示愿意服从;亲吻脸颊,表示亲密的友谊;最后是亲吻唇瓣。”
“表示,我想杀死你。”
最后,她问道,“贝尔听说过这样的说法吗?”
贝尔听她说完后无趣地扯了下唇,“如果想要杀死被人的时候要去亲吻唇的话,那巴利安的每个人都是亲吻狂魔了。”
这话说得让人没有办法反驳,璃花沉默下来。
心思神游中,唇上却被另一个柔软干燥的东西碰了一下,她眨了下眼睛,鼻尖还有一点被他发尖轻擦过的痒意。
“仅仅是亲吻的话,我很乐意。”他道。
璃花扬起手,落到他的脸上的时候已经卸去了全部的力道,仅仅是贴着而已,“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