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皇祖父驾崩那日,你与李炎做了什么。只怕就如我今日这样,切断整个内宫与外界的联系,然后逼着皇祖父病故吧。”
“你……你……”李烁指着李忘舒,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忘舒目光陡然变得锋利,如同粹了霜雪般冰冷:“叔父,你现在知道皇祖父到底是什么感觉了吗?”
“你这个疯女人!你难不成还想自己称帝!你一个女人,如何,如何敢!”
“女人怎么了?我投了银子那小巧布庄,也是姑娘们开的呢,如今布匹在永安城人人称赞,今冬还有不少外头来的客商要买呢?圣上猜这些黑衣甲士是怎么悄无声息进的宫?若没有女子,岂不一眼就让圣上瞧见了?”
“你,你原来早就布局!”李烁此时终于明白过来。
什么坊市热闹,什么宫闱忙碌,都是假象!是李忘舒和展萧合力在欺骗他!
“你疯了,你真是个疯子!”
“我是疯了,我若不疯,这个年节,只怕就是我与福乐、阿臻过的最后一个年了吧!叔父过河拆桥斩草除根,怎么还不让人反抗呢!”
“你反抗什么?自古龙椅何曾有女人坐得!”
“怎么不能!”李忘舒厉喝,“如今宫城都在我手中,叔父猜我坐不坐得上那龙椅?只是叔父呀,你当那龙椅是什么好东西吗?李炎喜欢,你喜欢,可于我而言,那不过是害我母妃、害我流离亡命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