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够了?”
言旷有几分无语:“这连两年前的陈年旧案都翻出来了,不只够了,够够的了。”
方靖扬这才好像放心一些,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他兴奋地看向展萧:“展大人你放心,我就当咱们从没见过。我方靖扬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不过,你们可不能在这久留。时间久了,我也兜不住。”
“明日就走。”展萧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暗哑。
方靖扬这才终于放心,既送到了银两,又抓了狗官,这回他再回永安,就稳妥多了。
况且圣上只说让他押送赈灾银,可没明着说让他抓福微公主,大不了他就装傻呗,宫中还有福乐公主策应,他倒不信还能被罚。
“这就好办了,如此一来,明日我们分道扬镳。”方靖扬一拍手,满意地点点头,只是还没点第二下,就见坐在椅子上的展萧忽然朝前栽倒下去。
“展大哥!”
李忘舒赶来这里时,郎中已开过了药方,言旷跟着去抓药了。
方靖扬在屋里,瞧见她来了,知趣地起了身。
“他怎么了?”李忘舒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展萧。
半个时辰前,他还追着她,答应要送她去锦州,半个时辰过去,人就倒在床上,昏迷不醒了。
方靖扬叹气:“听言旷说,这位展大人在牢里受了不少刑,我见他忙着救火,还以为他衣服上的血,都是别人的。”
“他受伤了?”李忘舒觉得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