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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白则是真的做不惯,她一个九零后根本就没干过农活,做起来让旁边的人看着还真是有些触目惊心。

而且她现在跟自己的爸妈关系是真的不好,自己不努力的话,养活自己是件很困难得事情。

所以干活时她就暗自在想:她一定要尽快把杨晟的心笼络到自己身上,这农活她是一天都不想再干下去。

林月白一边看着自己被草割伤的手心,一边捏紧自己手里的镰刀,内心的吐槽说一天一夜也说的不玩。

她怎么也没想到农活干起来这么难,她写在书中的时候只需要动动手指,但是真正在田地里干活,这个动手指可比之前难多了。

甚至开始想自己为什么要写这个年代的故事,穿书进来也是受苦,也就是写和看的时候觉得比较容易。

林月白越想越对前世的自己生活,手里拿着的刀也愈发没有节奏,一不留神,她感觉到自己的左手突然感到刺痛。

“呲!”

她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左手拇指上有一道长约一公分的伤口,血珠不停地冒出来,大脑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叫喊。

“流血啦!”

下一秒身子一软,整个人软趴趴地躺在田里,也顾忌不得什么卫生的问题。

原本这群新来的知青就比较受到村民的关注,现在林月白这么扯嗓子一喊,几乎是周围的人全都听到了,大家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要命的危险,纷纷扔下手里的农具,往林月白倒下的位置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