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要我看着主子一直这个样子吗?”要他明知主子会伤心难过,却什么也不做,他不甘心。
“那又如何?情爱这种东西,本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相信,主子做出这个决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北斗还是没有松手,更没有放他去找上官若愚,他们是主子的奴才,必须以主子马首是瞻。
东方恼怒的冷哼一声,一把将他推开,风风火火的运起轻功,跳出了高墙。
“不去追吗?”南海一直冷眼旁观着他们俩的争执,直到这时,才出声问道。
“他刚才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了,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北斗喃喃道,眸光忽闪,静静看向窗边,那抹形单影只的红色身影,心头有些发苦。
主子,你将来可会为今日的决定而后悔?
深夜,书房内灯火通明,风瑾墨一身落寞,坐在椅子上,微闪的烛光,在他妖冶的面容上,投射出一层淡淡的阴影。
纤细的手指探入衣袖,那封被他随身携带数日的密信,直到这会儿,他才想起来,将其打开。
薄薄的几页信笺从信封中被他取出,昏暗的烛光下,白纸黑字,密密麻麻写满了信纸。
妖娆的桃花眼里,有暗潮正在翻涌,似错愕,似意外。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就该说得通了。”眉宇间的抑郁,被一股斗志所取代。
若当真如这密信上的内容所说,那么,他不会再放手。
南宫无忧,孤倒要看看,最后能够陪在她身边,与她白头的人,究竟是谁!
第二日,上官若愚顶着一双浓浓的黑眼圈,怀揣着一叠厚厚的银票,牵着两个小家伙,来到书房,准备向风瑾墨请辞,这也是他们昨日约定好的。
在书房外,她被东方拦下,这人一脸冰冷,态度又恢复了初次见面时的不善,活像她对他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般。
“主子不在府中。”他冷冰冰的说道:“姑娘你的行李,主子已差人准备,主子出府时交代,在书房里为姑娘准备了盘缠,马车也在府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