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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无所怕,臣却有一虑,虽不急,但是主公也需得多加考虑。”

姚静奇怪地问道:“足道所虑何事?”

陈足道说道:“主公既已经取字,臣想也可以和主公一提。”

姚静听他此言,似乎明白他要说什么了。

“主公昔日和臣言,主公若无嗣当取外姓贤才而立,主公无私心,臣常常引以为傲,然而,外姓贤才终究不是最好选择……”

姚静止住他要说的话,道:“足道之言,我已经明白。”

陈足道见好就收,这事偶尔提一提就可以,万不可能随时言说。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现在的机会不错。

主公拿回钦州之后,可以拥有一段时间观中都天子和长宁天子的清闲时间。

中都天子有延州所助,长宁天子有冀州,从开始到结束,怎么也有一年的时间,甚至更长也说不准。

等到两方分出胜负,主公就不再有时间了,必须一鼓作气灭之,然后坐拥三州。

这个时间,或许是三年,也或许是五年,有可能十年都有可能。

“从定安回来再说。”姚静对于这个心腹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继承人根本不是威胁,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让她的集团更增添凝聚力的法子。

陈足道给姚静施了一礼,姚静此言这正和他的想法。

“此次陈吉回来,若拿回宁汇、出云和定安三郡自然是好,可放刘赦一二兵马前去延州。”至于之后,局势瞬息万变,她掐断刘赦从定安回冀州的道路,拉长他们的战事。

这个局势,刘赦会想到。

但是这是她和刘赦摆在明面上的局,刘赦出兵延州后,姚静当然会掐断两边道路,所谓的盟约是,姚静不对冀州和延州出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