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一月,许善之终究是回来了,而非留在延州,效命于所谓的大齐!
这个消息让姚静很开心,这才让人前去二十里去迎接。
许善之和去延州前相比,竟然老了近十岁,见着了姚静,这样一个大老男人竟然痛哭了起来。
“主公,延州多难矣,国不将国。”
姚静很淡定,只是弯腰亲自将他扶起来。
“士庶百姓还在,一切安定下来,就会结束,善之先生切莫悲伤。”
许善之泣泪不止,自从天下已变开始,他就一直在钦州,钦州未归姚静时,赵信所掌管的州府附近,也未曾有他在延州看到的乱象。
可笑那桓青,因为嫡子被立为中州天子,竟然连扩三军,更对延州受到灾害的百姓加重赋税,此等人,日后就算为帝父,这天下又会大乱。
世上人传闻桓青父子多贤名,他此次亲自看那桓青,实在让他失望透顶。
好不容易许善之缓过来了,他又重新跪下来。
“下臣无能,那桓州牧对于下臣言冀州攻延不以为意,只是口头对臣多般敷衍。”
姚静说道:“无妨,刘赦一旦攻延,他们就会后悔。”
“此外,延州文武对我钦州多有轻视,延州有一文臣廖献大言数主公为州牧之弊,桓州牧和延州文武都有赞誉,延州不足望其盟。”
就是说延州的文臣武将、还包括桓州牧在内看不起姚静,并且还觉得姚静做了钦州州牧有很大的弊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