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考体检呢?”
时暮拉了拉傅云深袖子,撒娇着:“云深哥哥你帮帮我呗,你那么有钱,肯定有办法。”
办法是有,只是
傅云深冷着声音:“时暮你能好好说话吗?你这样有点恶心。”
时暮:“”
少年目光又往她裤裆一瞧,轻咳声后匆匆移开视线,耳根子微红:“回去后你再把、把那玩意戴上吧,我还有些不太习惯。”
好端端一个大男人突然没了鸡儿,换谁都不太习惯。
没等时暮说话,周植的大嗓门就从后面传来:“深哥,暮哥,你们在吗?”
听着那渐渐走近的脚步,时暮心中顿时一惊。
傅云深眼疾手快,把人拉入怀中藏到了旁边树后。
过来找人的周植茫然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摸着后脑勺一脸困惑:“奇怪,没在这儿啊?”
躲在树干后的时暮不敢动弹,她的身体与傅云深紧贴,毫无间隙,最让人尴尬的是,时暮是光着的,他身体的炽热透过那薄薄的t恤传达到她身上,少年双臂结实,死搂着她。
风声抚动着身前草丛,周植找了一圈没见着人,倒是看到有一团东西滚到了脚边,待注意到那玩意是什么后,周植脸色变了:“操,谁的毛啊。”
他厌嫌避开,去了别处。
人走后,时暮长松口气,随后挣开傅云深怀抱,见他眼神复杂,不禁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傅云深看着时暮,说:“我好像对你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