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一把把跳蛋夺了过来,闷声闷气:“你管我,我不要面子的呀!”
傅云深噗嗤声笑了。
视线下滑,目光又落到了他裆部,眼神闪了闪:“你要注意身体?”
时暮愣了下,“啥?”
傅云深说:“现在你还没成年,以后都不要去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
那种地方是哪种地方?
时暮皱着眉寻思了下,说:“gay吧?”
他别开头,看起来又不开心了。
时暮揉揉长长的发丝,语气无奈:“我的好哥哥呦,你想太多了,之前我去那儿就是为了老黄,那会儿我们刚认识,他受了情伤,我害怕人想不开,连着安抚好久,我在里面除了老黄,说话最多的就是酒保了。”
她把人从床上拉起,推搡着走出门外,“我要收拾一下屋子,你先去吃早餐啊,乖。”
趁着对方不注意,时暮着急关门反锁,还不忘去那头拉了窗帘。
看着左手跳蛋,右手遥控,时暮狂跳的心总算平复了下去。
现在傅云深肯定更加坚定的认为她是一个欲求不满要靠工具来满足自己的小基佬了,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不掉马,万事都好说,其实仔细想想,就算没有这个跳蛋,傅云深也不会怀疑她的性别,毕竟正常人不会想到会有女孩子时时刻刻穿着假丁丁,说不定傅云深连穿戴式假丁丁这种东西都不知道。
现在她比较担心的,刚才对大佬“硬”了,大佬会不会认为她是个变态?
傅云深没有把她认作变态,而是把自己认作了变态。
他很迷惘,很纠结,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流连脑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