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小傻子怎么样啊?!他有没有大事啊?!”薛慕棠几乎是要急哭了。
顾宝笙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慰道:“鬼医医术高明,不会有大碍的。先让鬼医诊脉吧。”
薛慕棠点了点头,不敢再打扰鬼医诊脉,只双手紧紧的握着苟博的手不敢松开。
“苟博中了绝情散,虽然他自己逼出来一些毒,可到底毒素未清”鬼医说到此处,不禁摇了摇头。
“那可有法子治他?”
“这个有是有,不过艰难些,且一着不慎,或许,他就要成真的傻子了。”
“他若真成傻子,我也陪他一辈子。”薛慕棠抓着苟博的手,眼泪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鬼医叹了口气,“不会有大碍的,先送到屋子里去,我给他扎两针。”
萧元帝朝小松子点点头,一行小太监便要过来将苟博抬走。
“不用了陛下。”薛慕棠哽咽道:“我来抱他吧。”
她怕旁人没个轻重,反倒伤了苟博。
萧元帝点了点头,便见薛慕棠将苟博直接打横抱起,跟着鬼医飞奔离去。
一众哆哆嗦嗦的大臣瞧见黑铁骑、锦衣卫、萧家军、周家军俱是一家,这会儿心里才安定下来。
不约而同地朝萧元帝跪拜下去,朗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大臣,今儿朕也乏了,你们也累了,都回去吧!”
“谢万岁!”
小松子不用萧元帝提醒,便忙吩咐小太监送这些大臣出宫门,又让人守着还挂在宫门上,吊着一口气没死却痛苦万分的安平伯。
顾延琛见北堂离面色苍白,身子虚弱,想到前几日自己也着实对她太过分了些,心中是又疼又悔。
怕北堂离瞧见那安平伯恶心的死状,顾延琛便揽着北堂离的腰肢与萧元帝告退。
“陛下,阿离身子不适,微臣先陪阿离回去歇息一会儿。”
北堂离在萧元帝和萧琛面前要守君臣之礼,然而萧元帝却是把她当成大半个亲闺女来看的。
见北堂离如此虚弱,心里也有些心疼。
“小松子你去库房收点儿好东西,亲自送到镇国公府上。”顿了顿,萧元帝又眼带警告的看了眼顾延琛,“仔细照顾着阿离,再让朕瞧见阿离委屈了,休怪朕不客气!”
这是打量着他不知道顾延琛借机欺负阿离的事儿,可以为所欲为呢!
倒不是他这个义父不开明,可,在西戎之时,阿离为救他的女儿笙笙,被欺负,那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