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不再说话,背着沈书娆便几个飞身往安平伯府飞去。
安平伯府
安平伯伸手拿着黑铁骑的兵符在烛光底下照了照,又用手指敲了敲。
“伯爷,如何啊?”春海倒了一杯大红袍,守在底下问着。
“哈哈,不错。”安平伯将黑铁骑兵符收在袖子里,含笑道:“虽有波折,到底运佳。天助我也啊。”
“那那事儿可要先与淑妃娘娘和四殿下商议一番?”
安平伯闻言,摇了摇头,面上很是不满。
“与他们说什么?”
秦溪这个儿子,待知道自己派徐淑妃哄骗景仁帝写下血书,又杀了景仁帝后,简直与从前判若两人。
从前的秦溪到底还要来安平伯府两趟,这回的事儿那么大,不但没有来安平伯府,就连徐淑妃的屋子也没有踏进半步。
既然秦溪心里只认景仁帝那个爹,觉得他安平伯这爹是乱臣贼子,那他何必还要舔着脸认那个吃里扒外的儿子?
小儿子不听话,不还有大儿子吗?
“博哥儿那儿可准备好了?”
春海点头,“回伯爷的话,一早准备好了。
虽然周家在京城的私军不算太多,但世子带兵包了皇宫是没什么问题的。衣裳粮草都用夫人娘家的船运了过来,那些人瞧见那么多衣裳,便晓得兵多,不敢再进的。
只在京里拖个七日,周家驻扎在营地的兵就能过来。
一能拦住萧元帝的萧家军,二还能挡住西戎的兵。”
安平伯满意的抚着胡须点点头,立马让人放出消息了。
天刚亮,城门口便响起了一阵响彻云霄的锣鼓声。
“铿铿锵锵,铿铿锵锵”
“父老乡亲们!你们可晓得我们被萧山王那老贼骗了啊!”
“骗什么啊?”
“就是啊,陛下骗我们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