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竟将她扔在地上,冷笑道:“丫鬟就是丫鬟,畜生就是畜生,本殿愿意睡你两回是你的福气,可竟不知足,想再本殿面前撒谎说你娘娘的不是。
还想爬到你家娘娘头上作威作福,可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
北堂竟擦擦手笑道:“娘娘怀了身孕,本殿要给她腹中的孩子积德,至于你送到厨房去劈一年的柴火吧。”
“殿下殿下!”金蕊哭道:“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对娘娘不敬了,求殿下不要将奴婢送去厨房劈柴啊,奴婢求殿下了,奴婢求殿下了!”
“砰砰砰”金蕊不住的往地上磕头。
待北堂竟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属下阿田略弯腰,捏住她的后颈往地上一撞,这才四下寂静下来。
北堂竟点了点头,缓缓往屋中走去。
只是,他刚一踏进门,“哗啦”一声,一盏果脯便砸到他的脚下。
“滚!你们都给我滚!”
声音饱含怒气,仿佛愤怒的母兽。
“萱儿你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
北堂竟略微皱眉,踢了踢脚下的碎瓷片,坐在了屋中央的椅子上,恰好,坐在了秦萱儿的旁边。
“呵,瞧瞧。”北堂竟伸手替她挽发,温柔笑道:“你这头发都散了。”
“啪”,秦萱儿一巴掌将北堂竟的手打落,站起来便怒气冲冲道:“北堂竟,你算什么东西,敢碰我?
你别忘了,我父王是萧山王,位高权重,说比南齐皇帝景仁帝还厉害也不为过。
他在南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若是知道你竟敢毁了我清白,还敢让我给你生孩子,你这条宫女生的贱命,休想再要!
我劝你最好快些主动把我送回云州去,不要引火自焚!”
说完,秦萱儿便翻了个白眼不再看他。
北堂竟低头揉了揉发红的手背,眼眸染上一层浓浓的阴鸷。
他是宫女生的贱人,贱命一条,难不成秦萱儿自己就高贵到哪里去了?
北堂竟抬头看了眼秦萱儿,飞天髻,圆杏眼,若单论相貌来看,的确是如花似玉的美人。
只是比起与秦萱儿相似的北堂笙来说,秦萱儿不论容貌轮廓,或是身形气质,都是远不及已。
也难怪人家睿王一下子就知道谁是真货,谁是赝品了。
不过养了那么多年,就算是条狗,也该有感情了,何况秦萱儿这个女儿还养了那么多年,当成宝贝中的宝贝来疼爱的呢?
北堂竟把手放下去,不甚在意的笑道:“萱儿,东西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