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远又忙道:“此事确实是臣不对,可也是也是宝笙她知道自己有错了,愿意为顾家赎罪,这才自愿帮顾家去同王爷说情的。
至于之后的事儿微臣着实没有想到啊!”
景仁帝重重叹了一口气。
沉声道:“顾爱卿啊,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顾明远磕头,“微臣有罪!”
“先前西戎的张祥招供的时候,朕原本还不信你同朕的皇弟竟做出了这等事,如今如今你说西戎小郡主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又心甘情愿委身皇弟
朕不得不信——你们二人陷害顾家通敌叛国一事了!”
跪在地上的顾明远登时惊讶瞪大了眼,“通敌叛国?微臣没有啊!”
顾明远脑子完全没有转过弯来,就算通敌叛国,那也是孟行舟写的书信,他不过是搭了个桥罢了,也没有做什么呀!
不过是送了个顾宝笙给庄亲王睡,怎么就扯到了通敌叛国的事儿上了呢?
“你还不承认!”景仁帝大怒道:“若你和西戎毫无关联,为何你的女儿会到西戎去,变成什么睿王府的小郡主过来和亲?
若皇弟同西戎没有关联,为何你又对他百般讨好?啊?你说呀?”
“微臣”
“说不出来是吧?”景仁帝招了招手,“小竹子,把张祥带过来!”
便见一衣衫褴褛的脏污男人被扔到了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请安,“陛陛下。”
“张祥,当年是你说同镇国公府有往来的,你说说,当年还是丞相的顾家,和朕这个皇弟,同你,到底有没有关联啊!”
张祥早在来之前,便被顾延琛好生敲打了一番,性命、银子都是在顾延琛手里,自然不敢乱说话。
一见到顾明远,还有瞪大眼的齐氏,张祥忙磕了几个响头,既害怕,又愧疚道:“回回陛下的话。
其实其实当年要草民害镇国公府和太傅府的——正是庄亲王同顾大人啊!”
“你血口喷人!”
这回,齐氏同顾明远同时尖叫起来。
真要是府上有了陷害顾、崔两家的名头,那通敌叛国的人,岂不是成了他们两家了吗?
顾明远指着张祥,忙解释道:“陛下,这人从西戎逃出来,先是指责是陛下与他有勾结,后又指责是微臣和庄亲王殿下同他有勾结。
分明就是想让我们南齐民心涣散,君臣不和呀!请陛下明察秋毫,切勿相信小人谗言!还庄亲王殿下同微臣一个清白!”
张祥早有准备,自然半点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