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救了下来,你若是死了,那舅舅救人,岂不是白救了?”
“舅舅我”
“阿池!”平津侯严肃的沉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怎可因母之死,自己便要死去活来?
若是真觉对不起母亲,为何不手刃仇人,为母报仇,反在这里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
我平津侯府的男儿,绝非这等无能之辈!”
秦池咬牙想了一会儿,待平津侯的拳头重重砸在他胸口时,秦池咬牙重重的点了头。
“阿池,定然不负舅舅所望!”
平津侯听完,似是欣慰的点点头。
又道:“那孟家女的事情,舅舅也替你打探过一番了。
原是那顾家三女同楚洵弄出来的事,不过,萧琛在其中也是助纣为虐的。
那些贼人带来的蛇,都是萧山王府所出。
若要为母报仇,为那孟家女报仇,这两人兵力,实在不是你能抗衡得了的啊!
再者,你父皇对楚洵、萧琛,可都是极其喜爱的。
说句不好听的,若是不知情者,恐怕以为那楚洵、萧琛才是他的儿子,你才是世子啊!”
秦池听完,眼底闪过一丝狠辣,他看向平津侯祈求道:“舅舅,您能不能借我点儿兵?”
顿了不过片刻,他又语气坚定,眼底含恨道:“父皇从来宠爱楚洵,便是知道母妃是被他所杀,也决计不肯为母妃出气的。
既然他如此狠心,能不要我这个儿子,不要母妃这个母亲,那阿池何必还要认那个父亲?
他非要做昏君,扰乱这南齐的正邪,那便让阿池来做这个明君吧!”
平津侯长叹一口气。
摆摆手道:“舅舅只有你母妃一个妹妹,也只有你一个外甥,哪里有不肯借的道理?
只是,你此去务必要小心,那顾家女的头颅,是一定要斩下来祭奠你的母亲的。
楚洵与萧琛身份特殊,暂且先囚禁吧。”
平津侯三言两语定了这几人的下场,又转头问秦池:“阿池,你以为呢?”
杀笙笙?秦池的心紧缩一下,痛到无法自拔,但他原本身上有伤,也看不出来。
“阿池——一定不负舅舅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