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王爷不在王府做主,那也是由不得旁人随意欺辱的。这事儿咱们自然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丝雨深以为然。
那位楚世子害她家姑娘丢脸便不说了,竟是害姑娘晕倒了都不管。
实在太过分了!
如果不讨一个说法,实在说不过去。
梅夫人理了理云鬓,慢悠悠道:“虽然来者是客,也没有客人欺主的道理。
我们萧山王府的姑娘又不是见不得人,到时候,过去拜见太后娘娘一番。
会一会那位顾三姑娘和楚世子,总是要给萱儿讨一个说法的。
丝雨,你便先下去伺候着,一会儿我亲自过来给萱儿喂药。”
丝雨一听深居简出的梅夫人为了自己姑娘竟然都出山了,自然是喜不自禁,忙点头应是,下去伺候秦萱儿了。
丝雨一走梅夫人方唤了萧山王府伺候的总管太监王川。
房门紧闭,梅夫人娇红的唇也紧紧闭着。
王川面容黝黑,五官硬朗,胸膛还有些略微健硕的肌肉,可见没有做太监时,是何等意气风发,浴血杀敌的好男儿了。
然而此刻面容恭敬而卑微如蝼蚁,等着梅夫人问话。
许久,那双红艳的唇才轻轻张开,“王川她为何还没死?”
王川沉默片刻,方跪下来,“是奴才大意,暗想那药剂量十足,清平庵一去,自是让她听天由命的死。
而后王爷收了权,奴才自然也无从探听这消息了。”
萧山王府的权利分得很开,除了关键之人,能同时知晓云州京城两边的事情之外,其余人便是各司其职,各不相干了。
为的,就是避免有人混入云州,怂恿云州城人造反逼宫。
而所有需要云州人知道的信息,都会由人贴在城门口处,广而告之。
云州人,只听命萧山王父子。
王川是负责管理萧山王部分内务的,这些京城的事情,自然无从得知。
然而,梅夫人却是不满到了极点,转头怒目而视,尖声骂道:“你为什么当时不杀了她,要留她留到现在?
竟然还让她有命到云州来了?
你是嫌自己活得太长,还是想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