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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不合适的?自由,我亲爱的牟先生,新闻是自由的新闻,您懂吗……”

出乎牟谦益的意料,乔治·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谈论起自由,最后甚至向姜丙申和牟谦益发出了邀请,希望他们能去美国看看,究竟什么是新闻自由。

姜丙申不用说了,脸上洋溢着憧憬,作为一位南韩人对于美国那是无比向往的,即便是已经跻身于南韩上流社会的姜丙申也不能免俗。

牟谦益说实话也很动心,倒不是说乔治·金承诺的绿卡和国籍打动了牟谦益,他只是单纯的先驱自由美丽间长长见识。

毕竟他的老上司鞠涛就在自由美丽间生活了好几年,生活混乱暂且不提,思考问题的角度和对观众好恶的把握却是实打实的厉害,相比之下,国内其他文艺圈儿的人就显得思想呆板了许多,以至于制作出的节目很难获得新一代年轻人的青睐,这对一位媒体人而言不能不有所警示。

既然有危机,那就要着手去解决,去学习,自由美丽间在这方面独领风骚,自然就有着他的独到之处,也就值得学习。

然而就在牟谦益有些浮想联翩之际,乔治·金的话再次幽幽响起:“不过这种自由所带来的不仅仅是新闻上的宽松,更重要的是在科技和技术上的无拘无束,就比如说民用客机这一块,当今世界除了美国还有谁?

当然了,会有人说欧洲,的确他们的空客的确取得不俗的成绩,可事实却是在底层关键的材料,加工设备和制造工艺方面他们却离不开美国的技术。

这倒不是说欧洲人没有创新的精神,毕竟挚友和皿煮这两个条件他们是具备的,但他们的程度与美国相比还差了些许的层次,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在底层的技术上欧洲就不如美国……”

说着,乔治·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个逻辑在亚洲地区同样适用……”

乔治·金如同和尚念经一样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基本上就是那套简单的三分法,只不过话音未落,乔治·金便看向了牟谦益,有些语重心长:“所以新闻上的只有只是一方面,最关键的还是整体上的皿煮和挚友,这才是问题的本质,为什么美国有波音这样的超级大公司,为什么美国有波音747,波音737这样畅销的大飞机?

那就是因为美国的皿煮和挚友最充分,做的最好。

为什么日、韩就做不出来?

还不是日、韩国内财阀和家族势力根深蒂固,在某种程度上破坏了皿煮和挚友,导致他们的发展上限受到了限制,一旦他们能够突破这层桎梏,将来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

所以,牟先生,我们应该思考的是更深一层的哲学问题,而不是停留在过去和现在,就如同残酷的达尔文主义一样,变得背离人性。

基于此,坐不坐波音的飞机又如何?那场战争已经过去半个多世纪了,难道我们现在还要为当年那些简单粗暴的个人决策去买单吗?不,我亲爱的牟先生,您应该放开胸怀往前看,而不是活在无聊的历史当中,哪里没有真理,唯有皿煮和挚友才是解决所有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