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昭和公主忍不住哭了,抱着母亲舍不得撒手,一个劲儿的叫“阿娘”。
乔毓被她叫得心头发酸,搂着孩子,哄道:“别哭啊,我这儿不是好好的吗?”
“阿娘,”晋王抽泣道:“你还没有想起我们来吗?”
乔毓呼吸一滞,顿了顿,终于还是摇头。
“那父皇呢?”昭和公主哽咽道:“你也不记得他了吗?”
乔毓被孩子们问的有些愧疚,却也只能摇头。
“阿娘,出宫的时候,我们想叫上父皇一起的,可他推说有事,没有一起过来,我看父皇形单影只的样子,心里好难过”
昭和公主低着头,好半晌过去,才小声道:“阿娘不喜欢父皇了吗?”
乔毓被她说的怔楞,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顿了良久,方才道:“这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多问。”
她这是显而易见的转换话题,昭和公主见母亲面有难色,到底没有再问,只拉着她手,道:“阿娘能再回来,我们都好高兴,倒不是说逼迫阿娘如何如何,只是为人儿女,见父母亲如此,总觉得心中不忍。”
乔毓知晓自己曾经是乔妍之后,再去想自己离宫之时两个孩子所说的话,心中如何不感激动容,摸了摸他们的头,欣慰道:“你们都是好孩子。”
昭和公主埋头在母亲怀里,轻轻的笑了。
晚上的时候,卫国公与昌武郡公归府,听乔毓说起冀州房族人的事情,连连颔首:“早就应该处置了。”
说完,又道:“乔家声势已极,再继续下去,是祸非福,小妹这般筹谋,是为子孙后代计。”
昌武郡公也是附和。
乔家内部无人有异议,此事便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