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摇摇头,“没事。”
在驾驶座开车的阿平看出来了,调侃道:“江先生,你是不是怕的啊?”
“瞎说,我有什么好怕的。”江北嘀咕。
阿平笑:“行,你胆儿肥,不怕。”
“咳咳”,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男人溢出了几声咳嗽,阿平顺手拨高了空调温度,“沈总,一会儿要不去医院看看?”
沈慕南揉捏起自己的太阳穴,声音嗡嗡的,“直接回去。”
江北抽回自己的手,伸过去摸了摸男人的额头,一触便是滚烫,“你发烧了?”
“有点。”
即便是车内昏暗的光线,江北也瞧清了这人的虚弱脸色,刚才男人抱他的时候,一身的湿冷,骨头都快被雨水浸透了。
江北脱下自己的厚羽绒服,披到了男人身上。
“不用。”
“你都病蔫了,让你穿就穿。”
沈慕南笑了笑,脑袋昏沉地靠着江北。
那天夜里沈慕南病了一场,高烧,385c,请家庭医生来看过,人没大碍,就是长时间淋雨寒气侵骨,得卧床好好休息,前几日就有的咳嗽症状,经此一晚,大概是又加重了。
沈慕南吃完退烧药,就在床上躺下休息了,江北坐在床沿边,忧心忡忡。
“你也去睡吧。”沈慕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