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南不说话,在江北下巴上捏了一把,手劲不重不轻,正正好是调-情的力度,嗓音低迷单调,只一个字,“嗯?”
江北缴械投降,抬头看了眼男人,闷闷地说:“有点。”
沈慕南含笑,“走,先吃饭。”
江北后来一直没怎么说话,切牛排的时候也很不走心,餐具划拉盘子,呲啦呲啦,一声比一声高,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这是在耍性子。
沈慕南清楚这里头演戏的成分居多,但还是难自控地动了情,如今小情人的这副委屈模样,他看在眼里意外受用。
吃完饭,沈慕南叫来服务员买单,江北用餐巾布抹抹嘴,自顾自地系好围脖,看一眼男人,“好了吗?”
沈慕南眼神玩味,“走吧。”
出了餐厅,江北撞了一脸的冷风,冰刀子似的,陵劲淬砺,他搓搓手哈着热气,感慨道:“好冷啊,一会儿去”
那个“哪儿”还没发的出来,沈慕南就扳住他下巴吻了上去,热息流窜,身体从里面开始发烫,男人倏地放开了江北,唇贴着耳,“去我那儿。”
男人的宽厚身体挡住了刚才的一切。
江北还算保守,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整张脸皱了起来,“以后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
沈慕南笑了笑,在他脸颊边捏了捏,“走。”
江北坐上车,跟着沈慕南去了他位于城南的一座房子,江景房,窗户外边就是滚滚江河,这种时节江面上结起了厚厚的一层冰,静谧凝重。
门是指纹解锁的,感应开关“嘀”了一声,门锁就打开了。
江北愣在门口,真快到了赤-膊相见的时刻,他才开始有点害怕,他这会儿只想回去。
“进来。”男人挑头看他。
江北迟疑着不肯进,“我不在你这儿呆了,我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