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这一下摔得不轻, 地板发出了沉闷的钝击声。
沈慕南还是原先的姿势, 双膝跪床,后背僵硬如雕塑。
灯光幽幽照下来,他一动不动,甚至连起码的呼吸都没了。
“几次?”男人哑着声问。
江北从地板上爬起来, 重新系好衬衫扣子, 重新穿戴得整整齐齐,忙完一切,他才理直气壮地对那背影说:“你管我几次, 我要回去。”
沈慕南慢慢扭过头,眼神里的阴鸷呼之欲出,剧毒腹蛇一般,“做了几次?”
江北不答他, 走过去哐当哐当地拧门把手,如他所料, 门没能打开。
有了先前的相同遭遇, 江北倒也不慌,不过还是经验欠缺,他会的招数就只有一个:不答不理。
不答不理可是没有用的,非但如此,它还让江北尝尽了苦头。
江北就是在自己无声的倔犟里,被男人扯回了身后的大床。
毒蛇缠绕小绵羊, 何等的壮烈盛景。
房间里充斥着潮湿的腥腻味,沤在空气里发酵生霉,男人终于发泄了出来,他掰住江北转了个方向,把人虚虚地圈在怀里。
“对不起。”沈慕南贴着江北耳朵低喃。
江北闭着眼,不吭一声,胸口的心跳虚浮无力。
“小北,我们结婚吧。”沈慕南微喘着气,嗓音是欲-望洗劫后的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