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他啊,我咋知道。”江北把锅甩给周明。
傻大个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紧张地哆嗦出一句,“不、不太雅观。”
小聪瞅瞅江北那文秀的模样,讳莫如深地点点头,“我明白了。”
怪不得午夜梦回之际,他们屋的床老咯吱咯吱响。
“明白啥了你就明白了。”江北嘟哝道,再瞧这人,感觉憋了一肚子坏水。
小聪得时刻保持他的高冷范儿,他说明白了,那就是明白了,旁人休得再问。
“喂,一会儿打扑克啊,我先去把碗洗了。”
江北斜睨着他,“行啊,炸金花还是斗地主?”
欧阳小聪一边套裤子,一边说:“斗地主吧,你俩斗我。”
桌上的碗收拾干净了,欧阳小聪又屁颠颠地把他那狗窝马虎地收拾了一下,腾出了一块可供三人打牌的小空间。
三人盘腿坐着,中间置了张小折叠桌,六只爪子在桌面上摸摸洗洗,上周买的一副新纸牌被蹂-躏得起了毛边,可见三人平时没少玩物丧志。
旁边的32寸小彩电在呱叽呱叽播报当地新闻,因为没装网络盒子,只能收地方台。
小聪傻不愣登地盯着电视屏幕。
“到你出牌了。”江北用胳膊肘怼怼他。
“真是”小聪喟叹了一声,继续感慨着,“上辈子他妈的是救了整个国家吧,这命咋这么好。”
“别墨迹,快点出牌。”江北催他,视线也朝电视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