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锦言连连摆手,“没事的,我在家老吸我爸爸的二手烟。”
沈慕南没说什么,两人之间又回归到一贯的沉寂状态。
“你好像不太爱说话。”闻锦言打破了沉寂。
“有吗?”沈慕南吸了一口烟。
“有啊,我发现你讲话的时候,特别惜字如金,‘嗯’、‘好、‘可以’’,‘还行’,通常都不超过三个字,反正啊”
突然,沈慕南的手机响了,女人的话就此中断。
“沈总,江先生又跟那个男人见面了。”电话是跟踪江北的阿平打来的。
沈慕南头一撇,抱歉地说:“我有点工作上的事。”
闻锦言很识大体,笑了笑,“你忙吧,我下楼陪伯母说说话。”
“沈总,你在听吗?”阿平焦急询问。
见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沈慕南一点一点收回视线,“你继续说。”
阿平为了邀功,当然是要添油加醋汇报一通,最好是把死的说成活的,钱才拿得多咧。
“他俩先是一起吃了饭,然后去北海大学散步来着,那个男人还摸了江先生的手,有说有笑的”
烟蒂在掌心被捏到变形,啪嗒落地,男人的脸隐在如血的残阳里,悄然深沉。
“沈总。”听不见动静,阿平在电话里轻轻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