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好着呢,小病小痛,出下汗就行了。”
商燕洲沉吟了半响,然后认同道:“如此说,也有道理。”
在温长廊不断的煽风点火中,房间里的温度逐渐上升,安静了半刻之后,就传来了温长廊的嗷叫:
“商燕洲!你个混~嗯~蛋!不是说好让我在上面的吗!”
商燕洲悠哉悠哉地回:“你现在不就在上面吗?”
“不是这种上面!我不干了!”
掐着他的腰侧一个挺动,商燕洲字正腔圆地开口:
“没事,你不干,我干。”
——
第二天,温长廊很光荣地被烧昏了过去,昏迷前,他脑袋里闪过一句话:狗屁!运动出汗根本不能治病!
温长廊像一个火炉一样烫手,商燕洲赶紧拨通了商公馆的连线让医生过来。
期间就把房间里的一片浪迹收拾好,然后再给温长廊套上衣服,过了不久,医生就急匆匆地过来了。
看了温长廊的情况之后,就很不乐观地说:
“这是重度发烧了,得尽快把体温降下来才行。”
说完,医生就转身从药箱里拿出针筒,上了一罐药剂,就打算掀开被子。
才刚刚掀开一点衣服角,他就被震到了,这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在他一个医生的角度看来,分明是欢爱后留下的表皮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