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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是楚千河的葬礼,夏音先叫了其他人帮忙准备一下,和祁言他们一起到了医院里。
岑轶守在床侧,脸色阴郁。
顾子聿一直昏迷到现在,身上伤口刺眼难忍。
据门口看门的兄弟说,脱裤子的时候,那伤口是被皮带抽出来,直接绽肉,差点见骨。
相对应的,那个男人也在没死的前提下,受到了同样的对待。
小兄弟还说,大家一起过去,一人一泡尿滋了那个男人一遍,每天都滋,导致大家都尿不出来了。
秦盏:“我不太想听到后面这个。”
小兄弟:“我知道你不想听,因为顾先生他也不想听。”
“他醒了?”秦盏惊喜。
小兄弟摇摇头:“醒倒是没醒,身上也没有其他问题了,可被老大那么盯着,谁敢醒啊!”
秦盏:“”也是。
他直接走进去,看了低气压一眼,走到床边打量了眼顾子聿。
顾子聿脸色苍白的很,两道眉头死死地拧着。
这个事情给他打击太大,谁特么知道自己身为男人也会有遇到这种事情的一天?
不光是谁遇到,大概这辈子都不太想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