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颐闻言又打量着她的神情道:“陵玉,你是不是还心软着呢?”
“我说了,我一切都听皇兄的。”陵玉答道。
陈玄颐这才松了口气,道:“遇到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只要等时间长些,你就会忘记了。”
陵玉觉得有些好笑,似乎每个人都这样对自己说。
好似他们都认定了她对盛钦一往情深一般
“不同你说了,我得去给皇兄送药喝了。”陵玉跳下秋千道。
陈玄颐忙问道:“你去送什么药呀?”
陵玉道:“他总忙于事务不肯喝药,旁的宫人送去了又不敢逼着他喝,他眼下看着虽好,但身体还是需要调养。”
陈玄颐听罢这才没再追问,只是他看着陵玉走远,目光仍旧黏在她背上,以至于他往回走的时候又一脑袋撞到了柱子上面。
他这才吃痛地抱住了头,又见旁边有小宫女在偷笑,觉得甚是丢人,连忙就跑了。
陵玉不知他在背后又出了洋相,只照着先前的习惯让宫人将药备好,再由她端送过去。
待她来到陵徵书房门外,却听见苏重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陛下,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这才是上上之策”
她听到这话脚步便是一顿。
这时房门却在她面前打开,陵徵见是她才松了口气。
“陵玉,你何时来的?”
陵玉道:“便是方才听见苏先生说要斩草除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