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王爷若还生气,那我就不敢说了。”
“敢不说试试?”
萧景澄变了个策略,伸手挠起了余嫣的腰,痒得她不住闪躲,边笑边求饶:“王爷别这样,妾身知道错了,我说我全说。”
萧景澄只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这会儿完全掉进坑底爬不出来了。刚刚余嫣扭的那几下看得他眼睛发热,忍不住就要喷出火来。偏偏他还有正经事要问她,只能压抑住心里的念头,沉声道:“你当年逃走,是跟你父亲的案子有关吧。”
“是,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爹是被冤枉的,所以才对王爷有了恨意。恨你抄了我的家恨你流放了我爹。更恨我自己竟会喜欢上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不孝。”
萧景澄听到最后两句颇为满意,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余嫣的额头:“那你后来回京嫁给我,是为了向我报复?”
“自然不是,我回京不是出于本意,是被人强行带回来的。王爷可知当年大火时发生的种种?”
萧景澄点点头。他初时确实不知,但从恢复记忆的那刻起便已叫严循查了个清清楚楚。
当年客栈的那把火是张老太太派的人放的,为的就是要烧死余嫣。没成想张相知道了此事,急匆匆派人相救。那晚他和严循在官道上碰到的那批骑马黑衣人,便是张相的手下。
也多亏了这帮人及时赶到,才能将余嫣从火场里救出。
他那时被房顶烧落的房梁砸晕,那些人便趁机带走了余嫣,还把她带回了京城。这原本是件好事,只可惜他在那场大火里受了伤失去了部分记忆,所以才令余嫣在张家受了几个月的苦。
余嫣听他说起在火场受伤的事情轻描淡写,不由又想起了他后背上那大片烧伤的痕迹。虽说如今伤早已好了,可那疤却是一辈子都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