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曾想过,就这么带我回去该如何堵悠悠之口。关关又该以何种身份见人?他已三岁,王爷却从未娶妻,要如何告诉他人这孩子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事你不必操心,他既是我的孩子便该承袭我的爵位,郕王府的一切将来都是他的。没有人敢欺负我萧景澄的孩子,我向你保证。”
“那王爷往后还会要别的孩子吗?”
萧景澄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回道:“你若不想生那便不生,反正女子生产多数都要遭罪,咱们只有关关一个孩子便也够了。若你当真想生我也不会拦着,但必定会延请天下名医守着你,必不会再叫你如生关关时那般受罪。”
听严循说余嫣生产时既是早产又是难产,因过于疼痛到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几度昏厥时,萧景澄便心疼得全身都疼。
他虽爱她却也叫她受了这么多的苦,当初停了她的避子汤是为了令她有个孩子好有个依靠,却没想到她怀着孕逃离京城,平白吃了那么多苦。
那些高门贵女自诊出有孕起便是一大堆人小心侍候着,一步也离不了人,即便这样生产时也是吃尽苦头死去活来。
更何况余嫣只在一个关中小镇生77ZL产,身边只得一个稳婆一个大夫,加之难产的缘故,光想想便知她那一天一夜熬得有多辛苦。
他不想再令她这般辛苦,宁愿这一世只有关关一个孩子。
余嫣听了他的话后许久未说话,沉默半晌后她才哑着嗓音道:“好,王爷既这般想要关关,我便将孩子给王爷。”
萧景澄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