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嫣这病起势颇急, 倒不是装病为了诱萧景澄来。
明明早上77ZL还好好的,不过是同忆冬念夏说了会儿话罢了,到了晌午严嬷嬷回来时, 却见她脸色不对,午膳也用得极少。
她只当是王爷几日不来余嫣没胃口, 更没放在心上, 只叫她午后好好歇息一阵。
余嫣也没说什么, 待人撤了午膳后便一人回屋,都不要人侍候便上床躺下了。这一睡便睡了一整个下午。
到傍晚时分念夏不放心进去瞧了瞧,这才发现余嫣已然烧得厉害浑身滚烫了。
念夏不敢耽搁, 赶紧把此事报告给了严嬷嬷。严嬷嬷一面着人请大夫,一面让人递信给自己的儿子严循,让他想办法把王爷带来别苑。
若王爷能来,这一趟病得便算不亏,反倒还是余嫣赚了。
两拨人同时被派了出去,本以为药铺离得近些,必定是大夫先来。没成想过了没多久,门房便听到不远处马蹄疾响。很快两骑快马停在了院门口,王爷如一阵风似的从马上下来, 甚至都未曾等马停稳。
严循自然跟着善后,看着萧景澄大步迈入文懿院的背影, 总算松了口气。
这几日王爷的脾气可不算好,他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只知道王爷一直不肯来这里。今日既是来了, 有余姑娘的一番温存缠绵,想来明日王爷的心情就会大好吧。